“他那种凶法是看得出来经历过事儿的,说是麻将馆,其实在放..贷,天天叮铃哐当,”晏轻南抱着手臂,“我之前还想毕竟是邻居,让阿易去他们那里打过麻将,他们玩阴的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沈景远听得有点心痒,“你们认了?”
“怎么可能让他们白白冤枉?”晏轻南偏头看他,一字一字咬出来,“我们吃了两碗粉,就不可能只给一碗的钱。”
那笔眉轻轻扬着,眼神却锋利得像头狼。
这么一眼沈景远走神了,过了一会儿才问:“后来呢?”
“找警察把他们端了。”
沈景远:“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以为我要说什么打架斗殴?”晏轻南看着沈景远怔愣的神色笑,摸了一把他的头发,“怎么可能。”
沈景远轻咳一声,晏轻南又转过身,手撑在栏杆上,小声地说了句重庆话,沈景远没听懂,但觉得是笑话他的,走过去撞了下他的手肘,偏要问:“你刚说什么?”
“什么什么?”晏轻南反问道。
“就刚刚那句重庆话,我没听懂。”沈景远说。
“我说你傻。”晏轻南逗他。
沈景远拍了下他的胳膊,“你表情已经把你出卖了,肯定不是什么好话,快说。”
“好吧,”晏轻南敛了神色,“我说你可爱。”
沈景远:“……”
“不告诉我算了。”
他转身要走,被晏轻南拉住一条手臂,“我没骗你,不信我再说一次给你听。”
沈景远顿了步子,感到背后凑上来温热的气息。
晏轻南低头,嘴唇在他耳畔,重复了刚才那句重庆话:“咋弄乖。”
沈景远咳嗽了一声,回头时晏轻南又去靠着栏杆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