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......”怀娆半眯着眼，视线还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，拉长的尾音总是让她这个人显得有些懒散。
接着她像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半转了身子往昭一身边凑了凑。
她伸出手指，悄悄地指了下不远处：“那你们司长是什么爵位。”
“梵羲大人时任梵卓一氏经济司司长一职......”说到这儿昭一停顿了一下，清咳了一声，像是有些犹豫，又像是有些难以启齿，“司长大人原袭公爵爵位。”
“现在呢？”怀娆抓住昭一话里的几个字眼。
“现在......”昭一再次止住话头，视线往不远处卓尔和梵羲的方向瞟了一眼。
紧接着他侧身一步朝怀娆半坐着的地方靠得更近了一点，微弯腰，一手手背半遮在嘴巴处声音放低：“但我们先生他做事儿实在太豪放不羁，之前因为一些事情被连降了两级......”
怀娆低头，想到几个小时前一连炸了瑟泰特好几个信息发射器的事儿就觉得说“豪放不羁”这四个都是夸他了。
无法无天。
接着她点着手指又回忆了一下刚才昭一的科普。
“现在是伯爵？”几秒后她抬眼。
昭一尴尬，点了下头。
怀娆轻“啧”了声，语气里有些嫌弃：“这也不高啊，离平民也就两级能降了。”
“爵位这东西都是虚的，”昭一看了眼怀娆略有失望的脸色，急着替梵羲辩驳，“爵位这都是虚的，再说先生身为贵族，又有着一些皇族血统是不可能被降为平民的。”
怀娆半扬眼角：“爵位虚，那什么不虚？”
“钱啊！”昭一一皱眉急道，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声音有点大，惹得几步远外的梵羲抬眼朝这边看了一下。
昭一看到梵羲的视线后噤了声，然后等梵羲转过去又压低声音接着跟怀娆讲：“先生是西域大陆最大的军火商。”
“军火商？”怀娆疑道。
“对。”昭一点头，“去年的整个大陆的富豪排行榜第一位的是先生，第二三四五六七八......直到第十二位的全部总资产相加再乘二才等于先生的。”
怀娆抬眸。